大城市白領“過勞”成常態
如今,工作負擔重、現實壓力大、健康被透支,大城市白領的“過勞”癥狀日益成為常態。
由中國醫師協會、中國醫院協會等機構聯合發布的2010年《中國城市白領健康白皮書》顯示,有76%的白領處于亞健康狀態,而北京、上海等一線城市,白領“過勞”更是接近六成。
專家指出,“過勞”癥狀表現在身體狀況、工作時間以及心理狀態等多方面。大致包括以下一些狀況:
身體亞健康。“身邊的同事們多多少少身體都有些小毛病,處于亞健康。我被分在一個相對清閑的項目組,但在忙季的時候,周末加班、工作日上班到凌晨是常有的事。”上海某知名會計師事務所的審計員巢威說。
24小時待命。“每次下班時間聽到手機鈴聲或者短信鈴聲響起來,我就頭皮發麻,怕有突發事件,又要加班。”在地方媒體工作的楊凌說。
沒有周末。從事跨國企業咨詢事務的衛安說,自己已經很久沒有“周末”的概念了。“因為要做項目,老板、同事都在加班。”
在辦公室“安家”。證券公司“金領”裘力透露,他曾一周連續工作100個小時,“忙起來恨不得連睡覺都在辦公室里解決,就算是通宵到早上6點才離開公司,9點一樣還是要精神奕奕地打卡進門,開始新一天的工作。”
性格“職業化”。小學教師陸寧寧說:“現在的工作時間長、強度大,家人說我上班后變得性格‘職業化’,工作時間以外也特別喜歡教訓人,后來發現自己真有對人喋喋不休的‘說教’習慣,好像‘職業病’。”
“表面風光,內心彷徨;
容顏未老,心已滄桑。
成就難有,郁悶經常;
偶感優越,此消
彼長。
患得患失,暗自神傷;
比騾子累,比螞蟻忙。
常懷正義,為人伸張;
偶爾糊涂,被人當槍。
捫心自問,比民工強;
因此自勵,逆風飄揚。
餓不著,吃不胖;
人一走,茶就涼。“
白領光環與工作收入不相稱
雖然4750元給了廣州眾白領一個可有可無的參照,但是多數被訪者表示,4750元在廣州根本活得不像白領。在廣州一家大學做講師的王女士稅后收入是4750元,她的稅前工資比4750要高出一截,但她還邊給記者算賬,邊大倒苦水。她在學校附近租下房子,雖然省去了交通費用,每月房租加水電物業費也要1500元,通訊費150元,基本出行也要花個100元,中飯可以在學生食堂吃,每月也要花去600元,再和朋友逛逛街、玩一玩,一月出去七八百是常事,“我當教師怎么也得為人師表,衣服得像那么回事吧。”再加上每月最低400塊的應酬,這就3550塊錢“出門”了,“我這哪項不是基本支出,沒一樣能省下來。”
而相對于其它白領,王老師還是好的,至少基本工資不差,工作穩定。在一間外企當文員的Wendy更是困難。她每月稅后工資2000元,境況不好的時候甚至還讓家里接濟。Wendy苦惱地說“說出去別人都不信,我這樣出入廣州數一數二的高檔寫字樓有時還要爸媽接濟。有一次公司開酒會,我只好向主管借禮服穿。白領這個光環下應有的體面生活跟我們的實際報酬相差甚遠。”
不是在工作,就是在準備工作
加班,對于白領似乎是家常便飯。忙于生計是后70年代和前80年代的生活主題。創業門檻的提高、就業競爭的激烈、工作要求的提高都給他們的“打工生活”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要求。今年7月份剛大學畢業的小輝現在一家廣告公司當經理助理,“雖然同學都羨慕我一畢業就找到這樣的好工作,但是我感覺入職以來我都在適應工作,不是我適應能力差,而是工作要求太高了。即使比我參加工作早的同事也在適應。”QQ上盛傳的一個自定義表情就是職場人一周的情緒狀態“周一無精打采,周二無語,周三頭疼,周四憤怒,周五憧憬,周六開心,周日又開始發愁。”小輝表示“現在睡覺都成了奢侈的事情,如果我睡著了,那肯定是為了更好地準備工作。”小樂在一家網站負責購物板塊的編輯,她表示因為工作,逛街買東西不僅是職業習慣,也是發泄方式,上學時候看書、聽音樂的愛好一去不復返,“每當下班回家,只有一堆連標牌都沒有剪去的衣服鞋子,還有永遠攢不下錢的癟錢包在陪我,我很孤獨。”而據記者尋訪,大部分女性白領的發泄工作壓力的方向都轉移到購物上,“音樂會太貴,培訓班太費,看書不如睡,喝酒都交不起稅”的業余讓白領們的生活更顯單調。
全球白領都不好活
事實上,不僅廣州白領苦,中國白領累,全球白領過得都不容易。
美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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